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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早年间,咱东河湾有个老实人叫刘全,村里人也不叫他大名,都喊他“刘老实”。这名儿可不是白叫的——老实到什么份上呢?给地主王扒皮家当了三十年佃户,从没拖欠过半升租粮,年年都是第一个交上,就是自家揭不开锅,也要先把东家的租子凑齐了。
这年开春,老天爷像是捅破了天河,连着下了七七四十九天大雨,田里刚插的秧苗烂了根,眼看到了秋收,收成还不到往年三成。刘老实望着自家地里那几株稀稀拉拉的稻穗,愁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。
“孩子他爹,这租子可咋办啊?”老实的媳妇王氏也愁,摸着几个孩子的头,“咱家一粒米都没剩了,孩子们还饿着呢。”
刘老实蹲在门槛上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半晌才说:“东家待咱不薄,租子得想法子交。”
“待咱不薄?”王氏眼泪都下来了,“王扒皮那德行谁不知道?你去问问十里八乡,哪家佃户没被他扒过皮?”
这话不假。王扒皮本名王百万,是这方圆五十里最大的地主,家有良田千顷,为人却是出了名的刻薄。佃户交租,他要收“风耗粮”——说是风吹日晒要损耗;收粮时使个特制的斗,上面看着方正,底下却往里凹一寸;最可气的是,他还有个规矩,交租晚了哪怕一个时辰,就得翻倍。
刘老实不说话了,又闷头抽了几口烟,起身道:“我去东家那儿求求情,宽限几日。”
王氏拉住他:“要去也得带点东西,空着手哪行?”
可家里能有什么?最后只在墙角翻出小半袋发了霉的麦子,那是准备留着过年的。刘老实背起袋子,深一脚浅一脚往王家庄园去了。
到了王家大宅,那气派自不必说:青砖绿瓦,朱漆大门,门前两尊石狮子比人还高。守门的管家斜眼瞅了瞅刘老实背上的破袋子,嗤笑道:“刘老实,今年来得倒早,租子备齐了?”
刘老实陪着笑脸:“李管家,今年收成实在不好,想求东家宽限几日……”
“宽限?”管家冷笑,“东家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,过了时辰,翻倍!”
正说着,门里走出个人来,五十来岁,穿着绸缎褂子,手里转着两个核桃,正是王扒皮。他眯着眼打量刘老实:“哦,是老刘啊,今年的租子呢?”
刘老实忙把袋子放下,揭开袋口,露出里面发黑的麦子:“东家,今年实在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王扒皮一脚踢翻了袋子,麦子撒了一地:“刘老实!你这是拿猪食糊弄我?三十年的老佃户了,还不知道我王家的规矩?”
“东家,实在是天灾啊……”刘老实扑通跪下了,“您行行好,宽限一个月,我就是卖儿卖女也把租子凑上!”
王扒皮转了转核桃,眼珠子一转:“宽限?也行。不过嘛,这利息可不能少——宽限一个月,租子加五成;两个月,翻倍;三个月还不上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你家那三间破房,还有你那个十三岁的闺女,就抵了吧。”
刘老实如遭雷击,瘫坐在地。王家大门“砰”地关上,只留他在门外对着满地发霉的麦子发呆。
回到家里,王氏一看丈夫脸色就明白了,抱着闺女哭成一团。几个孩子还不知道大难临头,围着爹娘要吃的。刘老实看着破败的茅屋,想想三十年给王家当牛做马,到头来连个安身之处都保不住,心口像堵了块大石头。
那天夜里,刘老实做了个怪梦。梦里,他田头那个稻草人活了,穿着一身破烂衣裳,顶着个破草帽,开口对他说:“老刘啊,明儿个一早,你把我搬到王扒皮家门口去,我有法子治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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